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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3狂热信徒 (第6/6页)
往上,根系就越往下。弗纳汀不由闭了闭眼,小声道“如果您被枢机卿养大,有可能会成为祝圣司铎。” “司铎?”教母忽然笑出来,显然是被脑海中的一些想法逗乐了,摇着头说“我不适合成为祝圣司铎,这太荒谬了。没有哪个艺术巨匠会把每幅画都用来阐释她的性幻想。” 沉默片刻,她收敛了,低垂眼帘望向弗纳汀,道“过来。” 她的声音有些飘忽,像调情,又像梦呓,弗纳汀望向她的双眼,从中确认了自己不被允许站起来的事实,于是脱掉上衣,挤进她腿间。 “好孩子。”白马兰将手搭上他的胳膊,顺着肌rou的走势一寸寸捏过去。他的胸非常漂亮,很大,乳尖粉粉的,腹肌的形状并不完全对称,这也正常,看着健康。弗纳汀将脸埋在她血rou致密的大腿间,教母摸他的耳朵,他就将教母的手指捉过来,叼在齿间轻轻嚼咬。教母的身体动了,坐直了一些,他于是摊平脊背,等待教母像往常一样,将腿架在他的肩头,而他朝前倾身,正欲叼住教母腰侧的拉链,却被她用行为制止。 “成为我的配偶,你决定了吗?”教母攥住他的发根,就像握住马的缰绳,将他的头颅压低,直至贴上自己的衣裤,“That’s the door. Strait is the gate, and narrow is the way.(门在那儿。门是窄的,路是小的。)” 引到灭亡,那门是宽的,路是大的,去的人也多。引到永生,那门是窄的,路是小的,找着的人也少。 “教母,我决定了。”弗纳汀掀起眼帘,虔诚地望着她,渴望得到一种保证,一种特赦。他将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,与教母签订契约,他将成为她的配偶,走进普利希家族的核心,并为她奉献一生。欲望的鼓点隐藏在他身体的战栗之下,他意乱情迷地求恳着。 “…呃,不。别急着立誓。刚才在祈祷室的祭坛前,我发现你看待我的目光里有一些犹豫,还有一些揣测。这不好,我不喜欢。”白马兰审视他的脸,观察他浅灰瞳孔中细微的光影变化。两三个呼吸之后,她笑着用拇指抚弄弗纳汀的颧骨“幸好,现在已经没有了。让我告诉你,我对配偶的要求,以便在接下来的人生中,你能明确自己的目标。” 中保圣人接受临时的信徒,但教母拒绝。她没有那么宽容,也没有助人的义务,她并不想被人喜欢,也懒得受欢迎。数量不是衡量爱的标准,强度才是,绝对服从命令是热爱教母的原则。她要完全的忠诚。图坦臣做不到,这没什么,毕竟图坦臣是个独立的人,拥有与她平等的地位,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。但弗纳汀,弗纳汀只是她的附庸,根本算不上一个个体,他必须做到。 “I want fanatics.(我想要狂热者。)”白马兰凑近他的脸,轻轻搔弄他红热的耳根,安抚他,让他抑制住自己的躁动,“Fanaticism, is love.(狂热,是爱。)” “Fanaticism…”弗纳汀呢喃着,自然得仿佛跟读。 “容貌、才情、礼仪,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跟我的配偶们没有任何关系,也绝非他们必须具备的特质。但他们必须具备的是:完成我要求他们完成的事。‘犹豫’这个词不应该在你的词典里,弗纳汀,它从今天开始被废除了,取而代之的是‘权威’,我的权威。”白马兰舔了舔干燥的唇面,“好了。现在回答我的问题,弗纳汀。你爱我吗?” 他点头,好一阵子才寻回自己的语言能力,坚定地回答道“我爱您,教母。” 真是让人满意的回答。白马兰笑着靠坐进沙发里,拉下腰侧的拉链。她的一天正式结束,她也该享受享受,犒劳一下自己。 门灯的阴影里,她眉眼乌浓,神秘而不可接近的rou身线条精美。在她的双腿间,是那方窄门,诞生伟大之爱的唯一途径。弗纳汀试探着将手搭上她的膝盖,缓慢地向上攀附。 她没有申斥,却说“现在,你可以吻它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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