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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哥哥，我可以拜託哥哥ㄧ件事嗎？」

    那輕微的顫抖聲，像一根羽毛掃過他緊繃的神经。他緩緩抬起頭，赤紅的眼眸裡殘留著狂野的慾望，但多了一絲玩味。他依舊沒有退出，反而用那根還在我體內的巨物輕輕頂了一下，像是在提醒我現在誰才是主導者。

    「哦？我的小狗，學會跟主人提要求了？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沙啞，帶著濃重的鼻音，充滿了事後的慵懶，但語氣裡的掌控欲卻絲毫不減。他伸手，溫熱的掌心覆上我因為他的侵犯而微微顫抖的背脊，安撫般的輕輕撫摸著。

    「說來聽聽。如果是什麼好玩的…哥哥或許會答應妳。」

    他刻意拖長了尾音，像是在誘惑，又像是在考驗。他的手指順著我的脊線滑下，不輕不重地劃過臀縫，最終停留在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，指尖沾染上那些混合的液體，在他自己的皮膚上畫著圈。

    「讓我看看，我的乖狗，想要什麼獎賞。」

    「哥哥，既然你都找到我了，讓我好好的回學校上課好不好？這樣我畢業了，也可幫哥哥管理啊。」

    安靜，死一樣的安靜。他手上的動作停了，就連在我體內那根巨物的脈動似乎都停頓了一秒。空氣瞬間凝固，剛才還充滿著情慾的溫暖，此刻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寒意。

    「……畢業？」

    他慢慢地，一字一字地重複著我的話，聲音輕得像是在呢喃，卻帶著讓我從骨子裡發毛的冰冷。他終於退了出去，那瞬間的失落感很快被更強的恐懼所取代。他粗暴地將我的身體扳過來，強迫我看著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「管理？妳覺得…妳還需要學那些無用的東西，來幫我『管理』什麼？」

    他笑了，那笑容裡沒有一絲溫度，只有濃厚的譏諷與一種被觸犯逆鱗的危險。他伸手，用指腹粗暴地抹去我臉上的淚痕，力道大得像是要刮掉我一層皮。

    「妳的學校，就是我的床。妳唯一需要學會的，就是怎麼取悅我，怎麼在哥哥的身體下面哭。懂了嗎？」

    他掐住我的下巴，力道之大，讓我感覺骨頭都在呻吟。

    「再敢提『離開』這兩個字，我就把妳的腿打斷，鎖在床上一輩子。」

    「哇嗚——哥哥好可怕——哇！」我哭的很大聲，他妥協的嘆了口氣。

    我那淒厲的哭聲像尖刀，刺破了他剛築起的冰冷殼。他緊繃的下顎線條瞬間垮掉，一抹複雜又痛苦的閃過赤紅的眼底。他掐著我下巴的手突然鬆開，轉而用手背，一個帶著薄繭、粗糙卻溫熱的掌心，笨拙地、近乎慌亂地抹去我臉上的淚水。

    「……別哭了。」

    他的聲音不再是之前的冰冷與命令，而是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沙啞，像一個被孩子哭聲弄得手足無措的父親。他將我扯進懷裡，用一種緊繃卻又不至於弄疼我的力道抱住，任由我的淚水和鼻涕全都蹭在他昂貴的西裝上。

    「……好了，別哭了。」

    他嘆了口氣，那聲音沉重又疲憊，他低下頭，溫熱的呼吸噴在我的耳廓，帶著一絲妥協的意味。

    「我去處理北區的事。等我回來，要是妳還敢哭成這樣，我就用別的方法讓妳…哭不出來。」

    「哥哥！那我剛剛說的你答應了嗎？」

    那輕微的點頭，像一顆炸彈在我腦中引爆，震得我渾身發麻，連眼淚都忘了往下掉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只是死死地盯著他，期望能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玩笑的痕跡。

    「以後…不許再用這種眼神看我。」

    他似乎沒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，眼神閃躲了一下，耳根泛起可疑的紅暈。他清了清喉嚨，迅速站起身，轉過背對我，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失態。他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樓梯間裡投下巨大的陰影。

    「我答應了。但不是現在。」

    他快步走向門口，步履有些倉促，彷彿後面有什麼在追趕。他拉開門，外面的光線瞬間照亮了他挺拔的背影，也照亮了他衣衫上被我弄濕的一大片痕跡。

    「在我回來之前，給我乖乖待在房間裡，一步也不許動。」

    話